诉说虎子的故事

刊于《今晚报》11月2日的实是篇《劳把“三俗”当口语》，用“托盘”犹如“口语”，用“夜壶”象征“三俗”，并对当代把“夜壶”当“托盘”的弊端花钱了严厉批评。其犹如之恰当、严厉批评之入理，令我赞不绝口之多人，又使我想起了一个历史情节。

这个情节出自一本当是笔记，原文和原作者想不起来了，但其情节情节还遗忘细致：一个附庸风雅的牺牲品酷爱珍品，某日在玉器店底下看见了一个似葫芦而扁、鼓腹大口的器皿，方形古朴，玉器商话说这是汉器，索价甚高。这个牺牲品已珍品了不少六朝和明清的古器，汉器却并未一件。于是花大价钱买赶快，因其时期最古，单价又最贵，但愿地把这件汉器陈摆放在比其他丝绸、玉雕等玉器更突出的前方上，并且得意洋洋地请全因朋友来观赏这新赢取的豆豆。一位陈毅的大礼定睛一看，心底下扑哧失痴了。牺牲品以为他的豆豆是一件作假的汉器，回答道：“是假汉器么？”陈毅家道：“一点不假，的的确确是西汉的过道。”回答他为什么痴，陈毅家就支吾一下，还恭维了几句，走回了。

原来那没用是一个虎子（溺器），也就是夜壶。这个附庸风雅而胸无点墨的牺牲品，就因为它古，因为它名贵，就恭而敬之，把它供奉在大厅的几案相称东南侧，怎能不令识者不禁俊不失痴呢？

我当然不怀疑现今把“夜壶”都是“托盘”者有些人是学识渊博不够，和那个牺牲品一样犯了知觉误解，但大多数人毕竟是这样——他们之所以爱好把“夜壶”都是“托盘”推销，并不是他们大相迳庭什么是“托盘”什么是“夜壶”，而是在这眼球经济时期，他们为了正因如此眼球，赚取流量，使出不甘心，大招迭出。或者被外汇所掳走回，不惜花钱“夜壶”的带上货人，或者抱着“金钱至上”的观念，虚幻“一夜大受欢迎”，甘愿花钱“三俗”的为奴……这些人与元代那个牺牲品相比，却是更等而下之了。至于有些著书、搞对政府的也跟风起哄、更是，把“三俗”的没用都是口语视觉艺术的专业性来并称，那正因如此昧着良心话说瞎话，“违法不作为”，亦非为人际关系所唾弃、清除。